YY摩登兄弟:坚守音乐梦想,越努力的人越幸运

时间:2020-10-23 21:19:41阅读:4984
摩登兄弟的爆红验证了互联网造星模式的兴起。不仅给国内娱乐圈造成了冲击,更代表了在新媒体时代,走红的成本与几率,将变得越来越可触摸。在抖音,摩登兄弟的粉丝已经达到了一千七百多万,超过了鹿晗、吴亦凡等官方

摩登兄弟的爆红验证了互联网造星模式的兴起。不仅给国内娱乐圈造成了冲击,更代表了在新媒体时代,走红的成本与几率,将变得越来越可触摸。

在抖音,摩登兄弟的粉丝已经达到了一千七百多万,超过了鹿晗、吴亦凡等官方账号,而这个数字几乎还在以每天百万的速度增长。主唱刘宇宁本人无疑成为了短视频流量届的领军人物。

刘宇宁身上有一种混合气质,自然年轻的朝气感和沉稳内敛的谨慎感。对于千千万万的粉丝来说,这些都具有足够的吸引力。

从在酒吧驻唱,到爆发式涨粉,刘宇宁的内心和身份都在发生着转变。“这些还不是我想要的。我一直都想往上走,做一名真正的歌手。”他说。

01

光绪二年,清政府设立安东县,一直到1965年之前,丹东都被叫做“安东”。

这里汇聚了满清、民国、殖民时期的独特历史以及各种文明,“安东老街”就是这段历史的缩影。

安东老街的建筑外形主要参照丹东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老街号建筑形式,复制了一部分标志建筑、老街名在项目里,采用了民国时期主要建筑符号做外墙及街景装饰。

人力车、花轿、唱喜牌子、卖烟卷、磨剪子戗菜刀、老警察巡街……老派的东北文化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男人们腰杆笔直,女人们摇曳生姿。

摄/蓝小漾子

在各大旅游的自由行攻略里,老街是必去的景点之一。摩登兄弟,是景点中的景点。

老街里有一家养生驴肉馆,到了晚上会莫名地被潮水一样的人群所包围。因为这里,是摩登兄弟每天直播的地方。

数以万计的粉丝从全国各地赶来,通常从下午三点就开始排队,紧紧地贴在店面的门外。这是在以往的主播里从未出现过的规模,借助社交平台和互联网,摩登兄弟首次验证了当红主播的线下号召力。

为了近距离地接触到主唱刘宇宁,粉丝们不顾六月份闷热的天气赶到老街,几乎人手一个迷你电扇。

她们大都化着精致的妆,精心打扮,就像奔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约会。当我们到达现场时,乐队的键盘手大飞和电吉他手阿卓已经在搬运设备。而门窗外的粉丝还在等待刘宇宁。

在现场,还站着两名老街的保安。其中一个保安说,本来摩登兄弟都是在店外直播的,直到半个多月前,围观的粉丝突然暴增,直播现场一度失控。

网上有几个粉丝拍的现场视频,乌央乌央的人群挤满了老街。刘宇宁在粉丝簇拥下一边半鞠着躬一边微笑着往直播间走。对于粉丝的热情,他打心底里感激。

迫不得已,老街加强了直播现场的安保工作,甚至拉起了警戒线。

和一般的明星演唱会不同,刘宇宁的直播演唱会没有座位——小小的驴肉馆艰难地分割出一个角落,用来放置电脑和直播设备,刘宇宁每晚坐在那里和直播间的粉丝互动。

而两位乐器手则置身于现场声嘶力竭的粉丝尖叫声中,时常被挤到变形。

晚上七点左右,店铺外突然沸腾。主唱刘宇宁在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和好友的帮助下,扒开骚动的人群挤进直播间。

在打开门的瞬间,粉丝们疯狂涌进,巨大的声浪像是要把这个小小的两层驴肉馆给彻底淹没。

在我身旁,几个长相稚气的女孩呼吸急促,有一种要哭的激动。她们有人为此坐了飞机又换乘火车,一千多公里地赶过来。

有个女孩手里拿着一杯奶茶和一封信,说:“我也知道小宁哥不会喝我的奶茶,也不会看我的信。但是能让他知道我的心意,我就很满足了。”连续两天,她每天都会站上7,8个小时,全程看完摩登兄弟的直播。

“真是红啊,那个瘦高瘦高的小伙子。”一个奶茶店老板说。

红了是什么感觉?刘宇宁并不能感受到,他始终对自己的高人气不自信,直到端午节那段时间,出现了下播后被粉丝跟车。“挺苦恼的,也算是体验过了。”他说。

02

他们是因为翻唱走红的。

一些歌经过刘宇宁略带摇滚节奏的重新混音后,别有一番味道。网络上比较脍炙人口的《再见只是陌生人》、《我对自己开了一枪》、《纸短情长》、《走马》等歌曲都引起过不小的轰动。

《再见只是陌生人》单平台播放量就高达573万,单曲《讲真的》在抖音上点赞数超过600万,而歌曲的原唱只有6000多赞。

6月12日,在YY的推动下,摩登兄弟第一次举办了“宠粉之夜”粉丝回馈活动。单单是在线上,带“摩登兄弟”的微博话题阅读量就高达1.2亿,翻唱的视频播放量和抖音的粉丝量均破千万。

他们在酷狗音乐的歌手热度排名也直线上升,热度排行已经达到了总歌手第三名的位置,仅次于周杰伦和薛之谦。

很多人对“摩登兄弟”这个名字还很陌生,但是通过一组组刷新的数据来看,他们以绝对的优势成为时下短视频平台和音乐平台最炙手可热的标签。

真正的人气明星不能跟粉丝有太多交流,签名拍照录视频这些都需要有所控制。这样做的目的是,创造神秘感和距离感。

但是从直播素人变人气偶像,刘宇宁还始终保留着一些很亲民的特质,礼貌、谦逊、温文尔雅,对粉丝有求必应。

每次结束直播之后,刘宇宁还会进行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粉丝拍照签名。好在保安和乐队已经混得很熟,默许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延迟关门。

直播间的正对面是一家人像打印的工艺品摊位。

老板偶然发现了这里面暗藏的商机,为了招揽生意,他把刘宇宁的照片打印出来,做成T恤、手机壳等小物件。粉丝们会在合影后迅速冲向那里打印照片,再次排队等待签名。

为此,刘宇宁在直播的时候曾自嘲说,好多粉丝找我签名都是拿来玩儿的。

对于每天反复的这一切,他始终保持耐心和礼貌,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

“我基本上都是在接受、接受、接受,那种时候我也不会想太多,就觉得让粉丝开心一些就好了。”他说。

后来,他也感到疲惫和厌倦。睡眠时间从原来的十个小时压缩到五个小时,电话永远都在响,手机里的消息永远爆满。

刘宇宁每天要到凌晨12点才能彻底结束直播,只有趁下播后夜宵的时间才能和乐队的两个兄弟聊事情。“有段时间我都熬的不行了,特别崩溃。”吉他手阿卓说。

走红后,刘宇宁基本都是天亮后才拖着灌了铅一样的身子回家。楼下的早点摊开始熙熙攘攘,小商贩也支起了摊,车流声和吆喝声穿插在一起,浓重的烟火气对于刘宇宁来说,是一天最放松的时刻。

他说自己是一个不爱倾诉的人,因为,没必要。“有时候,我也不想搭理手机里的这些人,这些社交我都不擅长。但我也不习惯跟人说,我压力大,我累,我想休息,都不行啊。这些是你成名背后必须承担的。”

刘宇宁的心里有一种近乎于信仰的执念。那就是,顶过了所有的压力之后,全都是鲜花跟掌声。他坚信,未来,等待他的不是一个小小的直播间,是真正的舞台,真正的荣耀。

03

刘宇宁有一张完美的“男友脸”,青春阳光,自带治愈光环。

老街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表演师傅会略带不屑地说,那都是小姑娘们喜欢的东西。但是不得不承认,刘宇宁的颜值将在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凌驾于他的唱功之上。

他自己十分清楚。

从小,他就有明星梦。

他跟着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家境不好,没念过什么书,残缺的原生态家庭让他始终有种自卑,但也对改写命运有强烈的渴望。

平时也不爱和人说话,无聊了就看电视。他看到那些打扮新潮的歌星,在舞台上连唱带跳,而台下是粉丝们的疯狂簇拥。这个光芒四射的形象,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那会儿,我一直想当四大天王来着。”他很认真地说。

刘宇宁所生活的那个年代,丹东还没有今日的发展,整个经济环境都很低迷。上中学的时候,大伯陪着他去看中专技校的招生简章。除了寻常的厨师、美发等职业,“唱歌”两个字陡然映入刘宇宁的眼帘。

他试探性地和大伯说,我想学唱歌。孩子的生活苦,大伯知道;孩子有梦想,他也知道。可在当时,梦想和填饱肚子是无法划上等号的。“学唱歌要花不少钱呐,咱学点实际的,以后有门手艺也有个出路。”最后,刘宇宁报了厨师专业。

之后,他干过厨师,当过服务员,还摆摊卖过衣服。但他不死心,“刘若英成名前还刷过厕所呢”,然后把家里哥哥淘汰下来的一把旧吉他拿过来,该修的修,该补的补。平时一有时间就缠着哥哥教他弹吉他。

他开始在酒吧驻唱,一晚上唱十几首歌,一唱就是8年。“那会儿我以为我抓住了机会,其实并没有。我不安于只在酒吧唱歌,更别说直播间了。”刘宇宁说。

后来,他开始做直播,和键盘手大飞、吉他手阿卓形成了一个非常有默契的铁三角,加上颜值能打,唱法另类,他们慢慢有了比较受欢迎的翻唱作品。

他们也开始玩抖音,把直播从室内搬到了户外。青春洋溢的气息,形成反差萌的沙哑嗓音,他们的热度从每个年轻人的手机屏幕中扑面而来。而基于刘宇宁的颜值,总能为他们带来源源不断的曝光率。

今年年初,他们参加YY的广州嘉年华盛典,那是一个从来没有过的现场舞台,所有的紧张感和不确定感,刘宇宁记忆犹新。

2017年直播的时候,他们身后只有几个围观的好奇路人。短短一个夏天,他们就从街头的素人主播变成了流量担当。只是鲜有人知道,他们为了自己的音乐梦想,各自默默坚守了很多年。

哪有这么多的一夜成名,不过都是百炼成钢而已。

04

阿卓是个话很少也很腼腆的男孩子,但并不影响他的人气蹿升。

他说自己的偶像是枪炮玫瑰里的主吉他手Slash,真正的摇滚乐迷都知道,Slash才是当年乐队的灵魂。而阿卓,只有在舞台上,才会迸发出另一面:拿着电吉他,全情投入solo,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

大飞是整个乐队里最全能的人。

几首流传较广的翻唱作品里,除了吉他,各种配乐的声音都出自大飞的键盘。必要时,他还能为刘宇宁唱和声。

然而大多时候,整个乐队的中心都只会聚集到刘宇宁身上。

作为主唱,他不仅要负责难度较高的歌唱部分,还要担任整个乐队的“门脸”。那其他两位成员,会不会出现心理落差?

“我其实没多大感觉,没觉得我们现在红了。比如说,直播前我还是得自己吭哧吭哧地搬设备,干各种体力活。要是真成了明星,应该让其他人来干。”大飞说,“但说实话,有一天这摊子事儿真有人干了,我不放心。”

他十分清楚自己和阿卓在乐队里所扮演的角色,“每个人分工明确,各有不同,这样才能保证我们走得更长远。”

他们三个人,有共同的目标,就是要红,更红。红到能挺直腰杆子,从主播走向歌手。

刘宇宁不惜抓住一切机会。在参演了《九五2班》之后,他又陆续接演了网络电影《秦贼有道》和《秘密囚禁》。

和那些票房惨淡的夸张国产电影一样,里面没有演技,也没有剧情,只有很多漂亮的网红脸。对刘宇宁来说,只要穿着造型师给的衣服,化好妆,负责耍帅就可以了。

做演员只是让他镀了一层金,并没有带来实际的变现。但是直播不一样,只有在直播的时候,刘宇宁才展现出与自己“人气”匹配的魅力。

他每次直播的造型都不一样,有萌蠢可爱的,有邻家大哥的,有新潮帅气的,有温文尔雅的。一有镜头对着他,他就会自然地流露出“暖化了的”笑容。

“外形小奶狗”是网上对刘宇宁最多的评价,甚至比“小鲜肉”还要再物化一些。

有专家曾经分析过,这种精致好看的偏中性男性长相都被称为“泛东亚柔和男性气质”,隐射的是当代女性自我认知意识和社会地位的提高。

所以在刘宇宁的直播现场,都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孩。寥寥几个男生,也是为了陪女朋友来的。而在微博上,每一条动态下面的留言,几乎都是女孩。

在一次直播现场,一个男生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大喊一声:“宁哥,我爱你!”所有人都笑了。

在刘宇宁的几个主要粉丝群里,大部分女孩喜欢他的原因不外乎:先是被颜值吸引,然后又被他的暖男品格所打动。

她们把刘宇宁的大部分特质和行为都理解为优点,比如从不拒绝和粉丝拍照,签名,为人低调谦卑,还会花式宠粉,实力宠粉。

和现在网络上流量明星的“女友粉”不一样,刘宇宁的粉丝从不相互嫉妒或打压,她们乖巧听话,有着一致的团结。

“对于不好的言论、黑他的用户,我们要做到五不原则:不听,不看,不回复,不评论,不开撕。”一个铁杆粉这样告诉我们。

80后的叛逆颓废已经不吃香了,美好、积极、温暖、努力等更加接地气的品质,才是现在女粉丝们推崇的。刘宇宁身上干净纯粹的少年感,满足了她们所有的精神期待。

“是她们让我走到今天。与其说我对粉丝有求必应甚至有点纵容,不如说,是我更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她们。”他说。

05

刘宇宁的反差不仅在歌声和外形上,还有状态。他直播的时候很活泼,也不高冷,甚至还有点小话痨,但是下了播后就是个沉闷的大男孩。

身边的人似乎都不曾想到,在人才济济的歌坛中这个不怎么起眼的新人组合,会通过几个短视频,突然红了起来。

包括刘宇宁自己。

他始终觉得自己唱得不够好,开始学习专业的唱歌技巧,去拍了精美的写真用作媒体宣传,每天大量地学新歌唱给粉丝听,整个人连轴转,丝毫不敢懈怠。

关于“宠粉”这件事,他说,那些都是很年轻单纯的女孩子,你满足一下她们的小心愿她们就会开心好久。

以上这些,都有助于「红」这件事的时间大大缩短。

「红」对于刘宇宁来讲,太来之不易。他期待过、付出过、吃过很多苦,粉丝说,他就像薛之谦,属于曲线救国。

说起刘宇宁从无人知晓到现在这么受欢迎,几个铁粉欲言又止,眼圈红红的。在她们眼里,刘宇宁的成名是一个“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故事。

她们是见证了这一切的人。“我并不想当他女友啊,我只想他好,越来越好。我们只要他身体健康,每天快快乐乐的就好了。红不红不重要,不红,我们觉得也无所谓啊。”

但,这是刘宇宁迫切想要的。走到这一天,他准备了很久。

前几天,他在直播的时候翻唱了胡彦斌的新歌《你要的全拿走》,光是录抖音前前后后就录了十几次。没想到,视频引来了胡彦斌本人的点赞和关注,他评价他:外形很清秀,嗓音很浑厚,还有点小摇滚,有反差,有魅力!

可是他并不觉得知足。

网上一直有猜测,说刘宇宁是个富二代。

其实,他和爷爷生活在一起,是个只有50来平米的房子。自己的房间放下一张床就被占去了大部分空间,平时的生活就是直播、学歌、睡觉,忙到连指甲都没有时间剪。

有了知名度后,他能敏锐察觉到人际交往中的一些细节变化。“有些几乎从来不联系的人,突然都来找我。去站个台啊,去露个脸啊,我特别烦。”

每一次的外界宣传邀约,大飞负责和他汇总,刘宇宁需要亲自确认,由他自己决定要不要参加。“所有的商演我都拒绝,那不是一个歌手该做的。”还有的品牌方希望能在他直播的时候,摆个小物件,做一下品牌露出,他也一律推掉。

他就像《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里赵又廷饰演的陈孝正,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是只能盖一次的大楼,必须让它精确无比,不能有一厘米差池。

他对成功有强烈的渴望,又无法试错,所以,永远紧绷,害怕行差步错。

06

成名的节奏太快,刘宇宁和其他两个成员一时间跟不上。各种际遇的不公,让他也曾在朋友圈隐晦地表达。他觉得疲惫,想逃离。

有一次他的嗓子哑到几乎没办法出声,问大飞,今天来现场的人多吗?不多我就不直播了。结果,粉丝一天比一天多。

那天,他没有唱歌,但是陪粉丝聊天拍照也坚持了两个多小时。大飞说:“这么一群人等着呢,没法说不播就不播了。”

“粉丝们当我是偶像,我也不否认。但我是想要往一个专业歌手的方向去发展的。别人要给我什么标签,我也没法左右。但我不会把自己放到一个‘网红’的位置上。”刘宇宁说。

他没怎么面对过媒体,也不曾接受过深度采访。那种主持人拿着写好的提纲,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机械地问,还要随时补妆,他一点也不喜欢。

大飞和阿卓会在喝一点酒后变得爱说话,刘宇宁不喝酒,滴酒不沾。他说自己大概了自动关闭了表达的那个开关,极少倾诉。

某个下了直播的晚上,他邀请我们一起吃夜宵。在一家通宵营业的火锅店,他坐在我面前收起了之前暖男一样的笑容,讲起了他的故事。他的讲述没有逻辑性,思维发散,容易动情绪。

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陌生人讲了这么长时间的话。

摄/蓝小漾子

他的眼睛并不像粉丝评价的,“像星星一样会发光”。相反,大概是因为疲劳,他的眼光很黯淡。但是,他的眼神会释放情绪,这是一个很多人都稀缺的特质。

演艺圈火速走红的年轻艺人,为了适应环境,会让自己快速成熟;为了取悦观众和粉丝,各式各样的人设框架背在身上,注定也失去了自己身上最宝贵的一些东西。

刘宇宁和他的摩登兄弟,最让人欣赏的地方,是在这个流量为王、颜值至上的媚俗时代,还有一番雄心壮志,为自己的音乐梦时刻准备着。

做小奶狗岁数太大,做实力歌手资历太浅,刘宇宁不得不面对自己目前极为尴尬的定位。甚至,他几乎失去了自由,只能把自己最好最有亲和力的一面呈现出来。

一切来得这么快,一切又都来得理所当然。他坦然接受了这些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他会设想自己从小奶狗转型成大叔之后的样子吗?他会盖起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人生大楼吗?那时候,他还会是现在的澄澈少年郎吗?

刘宇宁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着,美好得宛如一幅画。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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